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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杰佣·ABO】男大当嫁(下)(停更一周/未完结)

标题就是嫁,对,嫁。

灵感来源:其实我就是看了一期非诚勿扰,对,就这么草率。

伯爵A x 军人O,私设有,cp只有杰佣这一对

预定中篇(上中),预定HE,预定肉沫(番外

今天的粮6070字,老毛病犯了,我又控叽不住叽叽写了超多,看来番外要写成两篇了嘤嘤嘤

明天一大早就赶火车出去玩了,小可爱们会想我吗☆~可以找我尬聊一周的呀~

往期回顾(突然发现中篇忘记打tag好像很多人都没有看到)↓↓↓

男大当嫁(上)

男大当嫁(中)

在办公室里见到杰克时,艾米丽感到有些意外,她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杰克,那时她师从名医,作为实习生进入伯爵邸宅负责佣人们的体检,年轻的她有幸和杰克搭过几句话。

“艾米丽·黛儿小姐,好久不见了。”杰克礼貌地行了脱帽礼,自顾自地拖开艾米丽对面桌子下的凳子。

“我倒是没有想到伯爵大人会亲自来到我的办公室呢,真的是好久不见了。”艾米丽放下手中的一份CT结果,说实在的,她并不觉得杰克这人有多么难以相处,至少并不是流言所传的那样怪异,但或许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对杰克的好感,导致对方并没有想要让自己尴尬的心思,谁知道呢,那并不重要。

“是的,但我现在不是来和您叙旧的。”杰克把帽子放在桌面上,指尖习惯性地打着节拍。

“先前我收到院方的消息说伯爵府在打听奈布的行踪,您就是为他而来?”艾米丽也不多废话,直奔主题。

“是的,他是我的恋人,突然出门甚至未曾留下口信,我担心他就过来看看情况。所以他母亲到底是什么问题?”杰克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,他很欣赏自己对面的这个年轻医生的直爽,和她说话效率不错。

“哦,奈布的母亲几年前就是我负责的患者了,他家庭条件不好,做军人的工资全花在他母子二人的生活上,但早年间他母亲的过度操劳导致落下了顽疾,本来勉强维持正常治疗是可以的,但最近的半年时间不知为何似乎没办法按时支付医药费,药都没有按量吃,我每月去看看她的情况,发现病的越发厉害,这不,我上周才刚去看过,今早就被送来抢救了,现在的情况是——身体三处动脉血管淤堵爆裂,做了手术刚进去重症监护室,她的情况不乐观,不一定能存活。”一连串讲出了来龙去脉,艾米丽停顿了一下,看了看杰克的脸色,随后开口,“恕我直言,您或许该优先担心一下您的恋人的情况,我不是很理解,您的恋人的母亲怎么会沦落到用不起药?”

“明白了,请务必尽全力保住他母亲的性命。”杰克在听到艾米丽最后的话时不自觉地绷直了身子,随后又稍微放松肩头的力量以免显得失礼。

“这是医生的天职,但我并不能确保她究竟挺不挺得过去。”艾米丽顺手指了指一边的水壶,“那边有纸杯和凉水,需要的话请自便。您没有别的问题就去看看您的恋人吧,我手头还有工作要继续。”

杰克没有计较艾米丽的直率,反而他觉得艾米丽说得句句在理,眼下他不应该因为个人情绪妨碍医护人员的正常工作,而是应该优先照料自己那位灵魂仿佛掉进了深渊之中的恋人。

“伯爵大人,萨贝达先生他不肯吃不肯喝的,我们...”看到杰克从办公室出来,随行的人马上投来求救的目光。

“放那吧,你们去走廊那边待命,我喊你们再过来。”杰克挥手示意他们退开,然后自己走到奈布身边坐下。

“你回去吧,本来就没你什么事。”奈布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,仿佛就打算这么坐到天荒地老。

“为什么没我什么事?”杰克也盯着对面的玻璃,打开一瓶水喝了一口,“我们签的合同生效多时了,你是我恋人,你的母亲有事我就算不照顾她,至少也要照顾一下你才是。”

“你别入戏太深了。”奈布脸色本就不好,医院走廊自然光并不充足,导致从杰克的角度看过去,奈布的面色看上去白得有些发灰。

“我承认最一开始我答应母上要相亲就是想演戏蒙混过关,但我和你签那份合同时却是真心实意的。”杰克又喝了口水,顿了顿,而后递到奈布嘴边,“你可能觉得我从头到尾就是在捉弄你,但哪怕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逢场作戏,也请你陪我假戏真做。”

“我会取消我们的约定,我不会嫁给你,你也不必再给我什么,很抱歉我白费您的时间和精力,违约金我一定会补上的,等我母亲转危为安之后。”奈布不理会嘴边的水瓶,淡淡地拒绝了杰克的话。

“那是这之后的事,我同意之前就算你付违约金也不作数,等你母亲情况稳定了我们再说这个,现在先把水喝了,你出门连一点零花钱都没有,一直到现在都没沾一滴水吧?”杰克斜了斜瓶口,没有瓶盖的瓶口刚触碰到奈布的唇瓣就被一巴掌挥开,好在杰克有所防备瓶身才没有被掀翻在地,杰克无奈地叹了口气,换另一只手递上餐盒,“行吧,不想喝就不喝,那好歹吃点东西?已经两点多了,午餐时间早就过了,饭还是温热的,再不吃就要凉了。”

“拿开。”

“奈布...”

“拿开!”声音失控的回荡在医院的走廊,值班的护士从护士站小跑出来想要提醒声源保持安静,杰克眼疾手快地起身朝同样看向了这边的仆从比划了一下,很快就有人会意地和护士沟通起来。

“奈布,我们去外面聊会吧,这里的病人需要静养。”杰克回身去看奈布,很识趣的收好了所有的东西以免再触怒他。

“我哪也不去,我就在这看着我妈。”

“你现在看着也没用,艾米丽说你母亲今天是不可能清醒的,起码得恢复个几天。”杰克好在企图说服奈布,然而却迎来奈布更加强烈的反抗。

“滚,滚出我的视线,滚回你的金窝。”猩红着眼的模样简直就像一匹要拼命的狼。

杰克也不是没脾气的人,应该说他本来就是常人眼里脾气很不好的类型,以往被奈布三番五次地刺激他全当做是种特殊的情趣而乐在其中,但眼下这种氛围,即使是他想要自欺欺人也实在是不奏效了,心底的火气一下子蹿上头,杰克使劲地用指甲刺入掌心才克制住自己快要爆发的冲动,他不声不响地盯住奈布发红的双眼,半晌长长地吐了口气转身离开。

奈布看到杰克途径护士站时和聚在那里的几个护士说了点什么,然后又和随行的人交代了几句,最后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,却没有人跟着他一起离开,反而是整个空间都回归了安静和秩序。

“不要再回来。”自言自语着,奈布收回自己看向杰克消失的地方的视线,交握的十指紧紧扣住,“妈,好起来,我哪也不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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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克回到自己的房间度过了坐立不安的后半日,失眠了一整宿,他思前想后还是放心不下,虽然恼火的不行,却还是一大早就再次去了圣心医院。

“你来做什么?”奈布已经两天滴水未沾了,彻夜守在重症监护室的窗前他的精神却依然抖擞,多亏了自己曾经在军队里的那些日子,他感觉自己或许再这么坚持一周也没问题,当然,这种事他也没机会去付诸于实践了,因为那个和自己签了合同的“债主”又找上门了,奈布隐约有种预感,自己这种仿佛在修仙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了。

“来静坐。”杰克大大咧咧地挑了奈布身边的凳子坐下,外衣和帽子全都脱给了他之前留在医院里的那几个随从,“你们自己联系人过来换班,现在开始轮流过来值班,值班期间不许进食不许喝水,不许给我或者奈布送任何东西。”

“你神经病吧?”奈布不耐烦地侧头去看身边的杰克,“拜托你不要烦我,我说了,没你什么事你他妈滚远些。”

“我不管你要怎样,你也别想管我怎样。”杰克闭眼靠在墙上不再多说。

“有病。”奈布见他执意要在旁边坐着,也就不再多搭理转头继续盯着对面那块其实什么都看不到的玻璃,玻璃上映出了自己,和自己身边合眼假寐的杰克。

走廊中来来往往穿行着各种各样的人,有的是患者,有的的医生,有的是护士,有的是护工,有的是患者的家属,有的是探病的客人,有的是杰克的佣人,对,他们八小时换班一次,奈布已经见他们换过五次班了。

“先生,拜托您了,请和我们出去用餐吧,这里我们会留人替您看守的。”黑衣人终究是忍不住,不顾身边的人的阻拦壮着胆子过来劝说奈布。
“你是想叫我出去,还是想叫你家主人出去?”奈布嘴角挂上嘲讽意味的笑,“这么心疼主人,是条好狗。”

“你!”

“你们退下,我说了,我不喊你们就不要过来多嘴。”杰克睁眼横了来者一眼,“我没事,好歹我也是比某人多吃了几顿饭才过来静坐的,他都生龙活虎的,我还死不了。”

“可是大人,等到倒下了就晚了啊!”他还有后面一句没说——值班的弟兄们八小时之内也必须不吃不喝啊!你们能忍,我们不想忍!

“倒不了,你们管好自己主人就是了,赶紧把他拉走吧,我都不想往他那边看,碍眼。”奈布哼了哼,环臂靠坐着。

“你可好自为之吧,从进来这里开始已经三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睡了,你要是死了,你母亲就的替你付违约金了,呵呵。”杰克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能看到清晰的黑眼圈,他拿布满血丝的双眼瞟了瞟奈布,对方也是一脸倦容,然而两人就是抬杠似的硬要死撑到底。

这种场面后来又重复了两次,直到杰克也被问候烦了,他拿起黑衣人双手捧上的水瓶猛地扔出老远,“问问问,问什么问,说了没事,叫你们不要过来烦我,听不见吗?”

“伯爵大人...这...”那人实在是委屈,好端端的一个男子汉竟是湿了眼眶,他知道伯爵的个性怪异必然是说不通,于是向前一步扑通一下单膝跪在奈布面前,一把抓住奈布十指交握的手,“先生!萨贝达先生!你可怜可怜我们吧!我们这做下人的也不容易,我们不吃不喝,值夜班的还要熬夜,这都不算什么,大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们这些人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!”

“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?想被炒鱿鱼吗?”杰克觉得面子挂不住,恨不得一脚踹翻那个吵闹的家伙,但只是刚才扔水瓶的这个动作就很吃力了,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,他一个文弱的艺术家如何经得起这样几乎长达五日的折腾?只是说完那句狠话就觉得眼前一黑,身子不受控制地就要往下栽倒,但被身边的奈布眼疾手快地拽住了。

“切,就你这德行,还他妈凶下面人?要不是你背后有堵墙,你早些时候就该瘫地上去了。”奈布好笑地看到杰克现在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,不知是不是静坐真的能静心,他现在其实心情并不算太差,他踢了一脚面前跪着的人,“喂,把他带去吃点东西再睡,不然恐怕一睡就醒不来了。”

“是!快来帮忙!那...那您?”那人赶紧把杰克扶起来,以杰克的身高他一人不太好移动,于是又赶紧喊了等在一边的同伴,杰克这次也还算是配合,几人把杰克稍稍架起后,那个随从又回头担心地看着奈布,迟疑地问出口。

“我又不是你们的主子,别管我,你们快送他回去吧。”奈布摆摆头,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沉,但似乎也问题不大。

但问题不大只是因为他一直就这么坐在那里罢了,又过了几个小时,等他终于觉得饿得胃痛,痛得像是胃穿孔了一般时,他起身想要去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点什么,才发现自己站起的速度太快,血液完全跟不上来,即使他赶紧扶住墙面也没能阻止自己下一秒就摔倒地上,挣扎了几下却没办法起身,这才明白自己太挑战自己的极限了,如果只是继续坐在那或许还能再坚持些时候,可现在一动起来,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似的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萨贝达先生!!”有双手猛地把他从冰凉的地面上抽起来,架起他的身子放回凳子上,“您怎么了?要不要紧?”

“呵,你们还有人在这啊?”虚弱地抬眼看了看那人,一眼就认出是前几天过来值班的人。

“您不走我们怎么敢撤走?等伯爵大人醒了发现您出问题了,我们脑袋还不得搬家?”

“你们就这么怕他?他很凶?呵呵,好像是对你们很凶。”自言自语地说得笑出来,奈布突然觉得心情又好了几分,“我没事,放心吧,军人可是铁打的身板。”

“您不要再撑了,跟我走吧,我们的人会继续留守在这,一有消息立刻会通知给您,您要过来我们马上就安排专车接送,好吗?”

“妈妈出事的时候我就不在,现在还想让我离开她?做梦吧。”

“先生,拜托您了!”

“免谈。”奈布摇头拒绝,然而下一秒就感觉一个白色的身影靠近,手臂一痛,有什么冰冷的液体被注进肌肉。

“你老实点吧,奈布。”艾米丽不知何时出现在这,手中针头扎在奈布血管里,“这是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一起调成的营养液。”

“艾米丽...”奈布还没来得及多说,又是一针扎进血管,“这又是什么?”

“稀释过的麻药,你也可以说是镇定剂,不管怎么说,反正能让你老老实实挂着点滴被他们运回伯爵家里。”艾米丽将一管药剂推入后抽出针头,“他现在没法动弹,你们赶紧地把他弄回去,情绪稳定前不要再放回来,简直打扰我们医院的正常工作。”

“很抱歉,我们这就走!感谢您医生,真是帮大忙了!”

“艾米丽,艾米丽!艾米丽你不可以这样!”奈布还想挣扎,肌肉却完全不听使唤,眼皮也情不自禁地闭合起来越来越撑不开。

“奈布,睡一觉吧,等你醒了或许你的母亲就平安了呢。”艾米丽伸手盖住奈布的双眼,语毕拿开手,奈布已经沉沉睡去,“好了,你们送他回去吧,别让他睡太久,点滴不可以代餐的,他必须靠自己正常进食。”

奈布被送回伯爵邸宅时,杰克已经用过餐被伺候睡下了,他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接受输液,醒来时早已是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,佣人们谨记医生的话,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正要进去喊醒他,却听到他沙哑着嗓子喊了句“进来”。

“萨贝达先生!您可醒了!快快快,你们把饭菜都端进来。”之前专门负责照顾奈布的女仆小姐打开门,欣喜地看到奈布已经坐起身来,她赶紧朝门外说了几句。

“我母亲情况如何?”奈布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母亲的状况,如果有人告诉他什么不好的消息,他发誓,他爬也要爬去圣心医院。

“还没有收到医院的通知,先生赶紧吃些东西吧,您母亲那边有专人守在那,没问题的,等她恢复了,您还要看望她呢,可得把身子骨养好些,以免她担心您啊。”那位女佣贴心地为奈布在床上架起一张矮桌,精美的食物被一一摆放在桌面,她首先舀了一勺汤递到奈布嘴边。

“...好”奈布其实并没有那个心思去享用美食,但眼下光着急也没什么意义,既然回了这个熟悉的房间,不如赶紧补充一下状态,吃饱睡足了再去守夜也方便。

“先生慢慢吃,别烫着。”

“你不用喂我,我有手有脚。”奈布喝完这勺汤后就接过勺子,“让她们都退下吧,我不需要这么多人看着,像在坐牢。有功夫在我这花时间,不如去照顾你们那弱不禁风的主子。”

“伯爵大人那边私人医生已经去过了,我们的工作就是照料您。”

“不用,出去。”

“先生,请您体谅一下我们这些下人,如果您觉得不自在,至少让我一人留下吧。”

“行吧...我说姑娘们,快走吧快走吧。”奈布也没精力磨嘴皮子,他随口打发了一下后就大快朵颐地开始用餐,突然听到噗嗤一声,他疑惑地抬眼去看那个女佣,“笑什么?”

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...只是...先生平日里总是脾气不好的样子,和伯爵大人也总是相处不好,实在没想到您也会有这样的吃相。”

“我吃相怎么了?啊?你说说看,我吃相怎么了?”故意凶巴巴地瞪了瞪她,满意地看到对方有些惊慌失措的反应,奈布也不由得笑出声,“逗你玩的,瞧把你吓的。哎,我说你们就是对那什么狗屁伯爵太毕恭毕敬了,人生来平等,这话听过没?”

“听过的。”

“听过就好,我要是当你主子,那你可就威风了,你们都能熬出头了。”奈布打趣着,风卷残云地一盘盘消灭着面前的事物。

“那我真期待有那么一天呢,先生是伯爵大人的未婚妻,我想那一天该是不远了。”

“...”听到这话,奈布忽然就顿下了切牛排的手,他转头去看身边的那个女佣,对方似乎反应了一秒才明白说错了话,“我不是他未婚妻,刚才的话也是我开玩笑的,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,否则我会很困扰。”

“我...我只是想说伯爵大人真的很宠您,并没有别的意思啊...是我说话不小心!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向伯爵大人说这事好吗?我真不是有意冒犯您的!”

“算了,你出去吧,我自己可以。我不会说什么的,放心吧。”奈布叹了口气,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想为难一个女子。

奈布吃完后四下看了看又有点后悔把人清出去,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收拾残羹剩饭,把东西都放在门口后,他从里面把门反锁上决定再好好睡会,醒了就翻窗户去医院,以免又被人跟着,“伯爵大人真的很宠您”成了他意识混沌前脑海中的最后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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